
第37集 宇文护夫人盗走镇魂珠
宇文邕极力夸赞宇文护劳苦功高,觉得任何加官进爵都无法相配宇文护,他准备在登基之时昭告天下。宇文护闻言才心满意足。不久宇文邕登基后,宇文护仍然操纵朝中大权。颜婉被宇文护派的官兵追杀,就在她狼狈不堪眼见要被官兵抓走时,妙无音突然赶到救走颜婉。妙无音很看不起颜婉,她给颜婉下了七日丧命散,颜婉为活命告诉妙无音,自己曾听到宇文邕说过镇魂珠就在宇文护手里。妙无音将信将疑地去找宇文护讨要。妙无音刚离开,诸葛无雪来到关押颜婉的房间。宇文护面对妙无音的质问承认镇魂珠就在自己手中。至于什么时候和她一起去打开天罗地宫要等过些时日再说。妙无音提出想看看镇魂珠,宇文护假意答应却用机关和手下官兵重伤妙无音。妙无音被迫逃离。妙无音逃回去后,颜婉温顺地给妙无音上茶。妙无音喝了茶却发现自己中毒。诸葛无雪笑着走出来,妙无音重伤加中毒不得不眼睁睁地看诸葛无雪夺走手里的离殇剑。诸葛无雪扬长而去。妙无音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准备离开。谁知半路遇到宇文护,妙无音怒斥宇文护背信弃义,宇文护贪得无厌地告诉她,自己不仅想得到皇位还想得到天罗地宫,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说罢,宇文护拔出剑刺入毫无反击之力的妙无音腹中。香无尘找到妙无音时,妙无音已经奄奄一息。此时她才醒悟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头都是一场空,一切都是自己的报应。她问香无尘为什么一直留在自己身边,香无尘称自己是为了天下苍生。妙无音最后问他有没有爱过自己,香无尘不答,妙无音苦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气。宇文护问属下宇文夫人和鸳鸯去了哪里。属下汇报二人都不见踪影。宇文护让属下去查,然后他再一次打开密室,小心翼翼地取出装镇魂珠的盒子。结果打开盒子发现空无一物。宇文护大怒,走出密室他下令把守卫密室的守将全部正法。这时有官兵急冲冲赶来禀告宇文护,称夫人坐着小轿正往东城门离开。宇文护大惊,他急忙下令赶赴东城门注意盘查严加防守。不多时宇文护的官兵赶到东城门,他们替代了原守门的官兵亲自守城。不多时宇文护家的小轿缓缓过来,守城官兵急忙拦住小轿。就在官兵谦卑地请轿子里的夫人移步出轿时,化装成普通妇人的宇文夫人正悄悄地经过小轿往城门疾步走去。守城官兵见轿里的人没有动静,于是冒犯地打开轿门,结果看到鸳鸯惊恐万状地被绑在轿子里,哪里有宇文夫人的身影。官兵大惊,急忙下令关上城门。此刻,宇文夫人刚刚走出城门,她得意鬼魅地回头冷笑。碧香采了花想送给元清锁,元清锁高兴地迎上去,谁知一脚踩空。元清锁撞到头后竟然想起宇文护夫人逼迫自己嫁给宇文邕,还有她不答应时宇文夫人要杀她的片段。元清锁顿时糊涂了。宇文邕闻讯过来看望她,元清锁拉着他焦急地告诉他,自己想起了一些事情,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第38集 元清锁御宴上刺杀宇文护
元清锁焦急地问宇文邕,难道宇文夫人就只想得到镇魂珠。为什么她的血可以验证镇魂珠,难道她和端木一族有什么关系。太多太多的疑问让元清锁脑子很乱,她说自己有一瞬间似乎想起了往事,她好像是另外一个人。宇文邕安慰她不要着急慢慢来。宇文邕告诉元清锁,宇文护似乎在找什么人。宇文护夫人也似乎消失不见了。元清锁猜测一定是因为镇魂珠,她想起来宇文护夫人武功高强,宇文护都不是她的对手,一定是她盗走了镇魂珠。宇文邕大惊,他想到极有可能因此惹怒宇文护,他一定会断了找镇魂珠的办法,那就是杀了元清锁。宇文护对鸳鸯动刑,鸳鸯被打的死去活来,但她称确实不知情。这时金虎向宇文护禀告,前去宇文夫人老家查探的人回来汇报称,宇文夫人很久都没有在老家出现过。宇文护大惊。他又问到颜婉,金虎称有人看到她和诸葛无雪在一起。宇文护勃然大怒,他没想到颜婉也背叛自己。他几乎疯狂地咆哮要杀了宇文夫人,杀了颜婉,还要杀了元清锁。皇宫里,宇文护突然到访,表面与宇文邕寒暄御宴的事。这时元清锁质问宇文护,为什么他私自挪动先帝的灵位。既然现在宇文邕是皇上,那一切事都应由宇文邕做主。宇文护反过来责问元清锁,后宫不该干政。宇文邕也斥责元清锁,元清锁争辩自己是在替他说话。宇文护闻言要愤然离开。宇文邕赶紧拉住他,并指责元清锁不知明理,他说自己多亏宇文护相助,自己也离不开宇文护的辅佐。元清锁大声争辩,宇文邕恼怒地下令士兵将元清锁抓起来押下去打入冷宫。元清锁愤怒和不服,宇文护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晚上宇文邕去看望元清锁,元清锁担忧宇文邕的计划会不会成功。宇文邕抚着元清锁的头发让她时刻带着发簪,他说发簪是纯钢打造,必要时可以防身。元清锁担心宇文邕,宇文邕安慰她,不管情形如何,到时候自己一定会与她会合。颜婉和诸葛无雪等在湖边。紫魅骑马赶到,她把镇魂珠扔给诸葛无雪,然后骑马离开。颜婉好奇地问诸葛无雪,这个紫魅看上去有些眼熟。晚上高长恭心烦意乱地用井水浇身。颜婉突然求见,她焦急地告诉高长恭,宇文护因为失了镇魂珠,为了阻止他人得到镇魂珠,他决定在五天后的御宴上杀了元清锁。她哀求高长恭去救救元清锁。高长恭却头也不回地不理会她拂袖而去。高长恭不顾路途遥远赶到长安城附近。此时大周皇宫中正在举行御宴。宇文护早就安排好,他决定在这一天起事,杀了元清锁,囚禁宇文邕,夺取大周皇位。但表面上他仍然装出兄弟和睦的样子与宇文邕把酒言欢。席间,宇文护再次提出要宇文邕迎娶突厥阿史那公主。宇文邕表现的很赞同,并称皇后的位置还空缺正好留给公主。宇文护好奇地问他如何处置元清锁,宇文邕不在意地称,自己只在乎江山,至于元清锁可以交由宇文护决定。元清锁找借口支走保护她的楚总管,然后悄悄溜到宫殿。她谎称要给皇上惊喜,执意要在御宴上表演舞蹈。当元清锁混在舞女中表演舞蹈时,她悄悄接近宇文护。宇文邕认出元清锁,他走下皇位来到元清锁身边。元清锁边舞边接近宇文护,她悄悄地从袖子里取出匕首准备行刺宇文护。宇文邕突然一把握住元清锁胳膊,与她共舞起来。元清锁再也无法接近宇文护。一曲舞罢,宇文邕让楚总管将元清锁带回去。此时朝堂上太后突然到来。她言语间对宇文护甚是推崇,力赞宇文护劳苦功高。宇文护急忙跪地谦逊地表示不敢居功自傲。接着太后要宇文护陪自己喝酒,她边喝便絮叨陈年往事,并借着酒意要宇文护坚守诺言好好辅佐宇文邕。宇文护讪讪地答应。太后佯醉逼宇文护送自己回寝宫。金虎银豹见情形有变走到宇文护面前,宇文护走到一旁暗自授意他们二人等自己出了太后寝宫立刻动手杀了元清锁,活捉宇文邕和太后。二人领命。潜伏在皇宫屋顶的香无尘无意间碰到同样潜伏在屋顶的诸葛无雪。诸葛无雪告诉他,宇文邕早就对宇文护有所防备,而宇文护也计划在这一天动手夺宫。他让香无尘静观其变共同看一场好戏。元清锁虽然被关冷宫,但周围的人还是被宇文护全部换成他的人。元清锁回来仔细分析后意识到宇文邕有危险,她不顾一切地要去帮助他。楚总管见她心意已决,便帮她冲出宇文护手下的看管。元清锁急忙赶去找宇文邕。
第39集 宇文邕被刺元清锁悲痛欲绝欲殉情
宇文护和宇文邕把佯装醉酒的太后扶回寝宫,宇文护心急想赶紧离开,他拉着宇文邕往外走。太后担忧地叫住宇文护,宇文邕突然出手朝宇文护发动攻击,宇文护拔出匕首,两人打斗起来。元清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还不及说一句话就被宇文护一把钳制,宇文护拿匕首胁迫了元清锁。这时宇文护的侍卫冲进来抓住了太后。宇文护让宇文邕缴械投降,不然就杀了元清锁和太后。宇文邕扔下武器,答应让位给宇文护。宇文护大喜,他拿匕首刺进宇文邕腹部,宇文邕乘宇文护得意大意时,一把抽出元清锁的钢制发簪刺入宇文护脖子。宇文护来不及反应轰然倒地。宇文邕也缓缓倒在地上,元清锁见状悲痛欲绝。这时楚总管带人冲进来制服宇文护的人。元清锁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人,她眼里只有宇文邕。想到宇文邕为自己做过的一切,想到他对自己一往情深,元清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她抚着宇文邕的脸说了许多情真意切的话,然后准备用匕首殉情陪宇文邕而去。香无尘及时赶到拦住元清锁。这时宇文邕竟然安然无恙地坐了起来,他说楚总管给他准备了铁链护住了腹部。他刚刚清楚听到元清锁对自己的深情告白,他把元清锁紧紧搂在怀里。此时宇文邕安排的大将马将军带兵冲进皇宫,清除了宇文护的残余势力。宇文邕终于坐稳皇位。共同经历生死的宇文邕要把皇后的位置给元清锁,元清锁受宠若惊。这时楚总管禀报突厥为联姻一事派使者而来。宇文邕有些为难地看着元清锁。元清锁独自走出去,她看着眼前的皇宫自言自语,她觉得自己应该走了。也许自己走了宇文邕就可以全心全意地守护大周。可是此时宇文邕刚刚坐上皇位,一切百废待兴,大周还有无穷的后患等着他。而眼前突厥大军压境,看似要与大周联手,可真正目的昭然若揭。如果齐国再乘机攻击大周,大周真的岌岌可危。元清锁觉得自己完成了先皇的嘱托,她想离开。宇文邕悄然走到她身后,问她是不是因为阿史那公主而要离开。元清锁称联姻是国家大事,他应该迎娶阿史那公主。自己只是把他当成真心朋友,所以才留下来陪他渡过难关。现在不需要了,所以她准备离开。宇文邕很痛心,他强行扳过元清锁的脸让她与自己目光对视。他恨恨地说,她口口声声说陪自己赴黄泉原来只是陪自己演戏。那她就继续陪下去,一直陪到散场。说完他拉着元清锁离开,要她陪自己去演戏。他说自己不喜欢独角戏。宇文邕拉着元清锁到了一个房间,元清锁看到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司空府的旧物。宇文邕称自己怕她不适应皇宫环境所以专门为她安排了这一切。元清锁被深深感动,她终于决定留下来。突厥使者阿尔汉觐见宇文邕,他称大周先皇和宇文护早就商定与突厥联姻之事,他此次便是来谈此事。宇文邕告诉他,宇文护大逆不道已被处决。但阿尔汉却说因为联姻之事商谋已久,突厥公主已经到了边境,断不可有退婚之说。不然送亲的十万突厥兵也不是摆设。阿尔汉的一番言谈软中带硬威逼利诱,宇文邕不得不慎重考虑。他为难极了。阿尔汉走后,一旁的香无尘提醒宇文邕一边是江山,一边是元清锁,何去何从孰轻孰重还望宇文邕仔细掂量。宇文邕知道这两方都不能负了。碧香把元清锁丢失的手帕拾回来交给她。元清锁正和宇文邕使小性子,看到丢失的手帕又回来了,元清锁陷入沉思,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是应该离开。宇文邕悄悄走近元清锁,他把一个拿来哄她开心的发饰细心地给元清锁带上。但元清锁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