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集 宇文邕送元清锁镇魂珠

  元清锁问皇上过去前往大司空府盗镇魂珠的人是谁,皇上告诉她看外形像个女人。元清锁突然想到自己做梦时梦到自己到杂物间盗镇魂珠的情形,她这才知道自己真的盗走了镇魂珠。皇上过后有些伤感地称,自己受的委屈别人看得见,而宇文邕受的委屈却没有人看得到。他为了大周左右周全卑躬屈膝,如果哪一天自己不在了,希望元清锁能和宇文邕幸福。元清锁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宇文邕。元清锁找到孤独地站在湖边的宇文邕,元清锁心里满是愧疚和难受。宇文邕却以为元清锁还是在误会自己,他愤然地把斛律光委托自己转交给元清锁的荷包塞给她。元清锁没有急于打开荷包,而是歉意地向宇文邕道歉。宇文邕顿时明白皇上把实情告诉了她。两人在回府的路上,宇文邕告诉元清锁,或许斛律光觉得亏欠了自己才促成了盟约。元清锁很奇怪宇文邕会觉得他存在亏欠。突然宇文邕和元清锁沉默不语,宇文邕伸手把元清锁搂进怀里。元清锁没有挣扎,她想到了三天后就是她离开的日子,她突然黯然神伤。两人回到府中,婢女碧香突然神秘地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元清锁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回到房间元清锁吃着宇文邕准备的点心时突然吃到一颗珠子。宇文邕平静地告诉她这就是镇魂珠,不再需要什么交易自己给她想要的,她也可以离开。元清锁一时不敢相信。谁知就在此时颜婉蒙面冲破窗子,宇文邕为了护住元清锁一把将她抱进怀里。颜婉跃进房里一把抢走镇魂珠逃了出去。屋外桃花和妙无音突然出现争抢颜婉手里的镇魂珠。妙无音见真的镇魂珠出现,元清锁已无任何价值,她便突然朝元清锁出手,宇文邕一把把她拉到身后,妙无音重重击中了宇文邕。宇文邕口吐鲜血晕倒过去。元清锁大惊。妙无音和桃花追赶逃走的颜婉。颜婉拼命逃离,妙无音最终抢过镇魂珠。宇文邕虚弱地躺在床上,元清锁守在床边哭的像泪人一般。宇文邕告诉她,只要她想要的东西自己一定会满足她。元清锁却哭着称自己不要什么镇魂珠,只要他好好的。宇文邕抚着元清锁的泪脸苦撑着笑容告诉她,只要她高兴自己死而无憾。元清锁哭的肝肠寸断,大夫赶来后急忙为宇文邕诊断。宇文邕悄悄地抓住大夫的手,眼神狡黠地暗示大夫不要拆穿自己装病的假象。次日,宇文邕见元清锁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一夜心中暗喜,于是主动坦白了自己装病的事。同时他还告诉元清锁被抢走的镇魂珠也是假的,不用太担心。两人正打闹间,宇文护夫人到访。宇文邕和元清锁出门迎接时,戴着面具的高长恭在大司空府外目不转睛地看着元清锁。宇文护夫人见到元清锁后倾诉者对她的担忧和关切。接着宇文护夫人再次谈到镇魂珠,她希望元清锁能把镇魂珠给自己安抚宇文护。元清锁告诉她,镇魂珠刚刚被人抢走了。宇文护夫人听到这话很吃惊,她不动声色地把一粒丸药放进茶碗,然后递给元清锁。元清锁接过茶杯正准备喝茶,戴着面具的高长恭突然冲进来打翻了茶杯,然后拉起她就往外跑。屋外的宇文邕听到动静正准备追上去,突然他看到元清锁将右手搭在左肩上。宇文邕知道这是他们约定的安全信号。于是他放下心没有追赶出去。宇文护得知高长恭竟然出现,他勃然大怒,下令全城封锁戒严。不久打扮成素人的高长恭拉着元清锁出现在街头正准备离开,这时官兵们突然拦住他们。


第17集 高长恭和宇文邕情敌会面

     街头巡逻的士兵拦住高长恭和元清锁,元清锁镇定自若地谎称自己是大冢宰府里的丫鬟。士兵被她呵斥不敢枉断,只好放他们二人离开。只是城门已被封,他们无法出城。皇上听闻元清锁被劫顿时焦急万分。传话的宫人转告宇文邕的意思,稍安勿动,敌不动我不动。如果皇上沉不住气动兵,必然中了宇文护的圈套,有了出兵的名义。皇上觉得言之有理,只是再三强调一定要确保元清锁的安全。官兵全城追捕高长恭,元清锁和高长恭四处躲避,元清锁偶然发现高长恭触动旧伤流血,这才知道他不来接自己的缘由,顿时自责不已。高长恭安慰地把她搂进怀里,但元清锁从他的眼中看到的却不是自己。走投无路之时,元清锁提议他们一起躲到大司空府。高长恭却认为自己身为大齐兰陵郡王不可能向大周大司空卑躬屈膝,他劝元清锁自己回大司空府。元清锁却死也不愿和他分开。这时大司空府的楚总管找到他们,他说宇文邕料想到他们的处境,所以专门派他来接应他们二人。楚总管通过暗道将他们二人带回大司空府。宇文邕没想到自己和高长恭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两人间有些暗雷涌动。高长恭坚持要离开,宇文邕愤然地指责高长恭,他这样意气用事,只会把刀柄递到宇文护手中,让他抓住把柄破坏周齐联盟必然会使战争再起民不聊生。高长恭明白了宇文邕的良苦用心。次日,宇文护气势汹汹地一大早冲进大司空府。他不顾下人阻拦硬闯进去,结果发现元清锁躺在屋内。元清锁谎称自己被一个盗窃财物的戴面具的人抓走后又被放了回来。宇文护暗自诧异,他也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高长恭。只好下令解除警戒,恢复城门通行。高长恭躲在大司空府,伤口得到医治。宇文邕过来和他商讨出城之计,他表示帮高长恭出城后约好见面地点,到时候自己会送元清锁过去,帮他们一起离开。尽管宇文邕表现的对元清锁毫不在乎,但高长恭却从他的所做所为中看出他对元清锁的关心和不舍。元清锁告诉宇文邕,皇上曾告诉她,日子长了自然会体会到他的温柔。宇文邕冷笑元清锁根本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再说自己身边的女人多的是。他说自己搞不懂高长恭到底喜欢她什么。元清锁没有理会宇文邕的嘲笑,她反问他是不是反悔了。宇文邕突然拉过她的手,深情地告诉她,如果说自己后悔了,她会不会留下来。元清锁愣住了,宇文邕敷衍过去。宇文邕把她带到一间暗室,元清锁看到暗室里有许多宇文邕过去放在卧室的宝贝。元清锁无意间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便有一颗珠子飞了出来。元清锁大惊,原来这才是真的镇魂珠。宇文邕准备把镇魂珠送给元清锁,元清锁却把它还给了宇文邕,她说自己不再需要这个珠子,就算拿到也不知道交给谁。她更希望珠子留在宇文邕这里,帮大周稳定天下。宇文邕有些吃惊,他拿出元清锁的帕子交还给她,说帮她寻找到记忆。元清锁却重新还给他,说帕子送给他,她不需要再找记忆。宇文邕让她答应自己一件事,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元清锁有些不解,宇文邕深情地告诉她,如果自己再遇到她一定不会放手,一定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第18集 元清锁坠河宇文邕痴心打捞

      转眼到了元清锁离开的那天。宇文邕装出要和元清锁出去狩猎的样子带着一队人马出门。在大司空府外监视的宇文护的官兵紧追而上。为了确保元清锁安全离开,宇文邕安排了亦真亦假的诱敌之术,宇文护的人根本不知道哪一个。同时宇文邕也安排人协助高长恭离开。宇文邕和元清锁逃至树林,宇文邕深情地话别元清锁,称如果高长恭欺负她的话,让她一定告诉自己,自己会把她接回来。可他又有些没信心地说,她一定不希望自己把她接回来做侧室。元清锁告诉他自己知道他的好,她也……宇文邕不想再听下去,他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那一刻元清锁不假思索地跳下马朝宇文邕飞奔过去,她紧紧搂住了宇文邕。元清锁还想跟宇文邕说些什么,但突然听到远远的马蹄声,宇文护的人追了过来。宇文邕赶紧催促元清锁上马离开。元清锁刚刚离开,宇文邕就见追来的两个人突然被人暗箭射落下马。宇文邕暗道不好元清锁有危险。斛律光的使团准备离开,在城门口宇文护的将军拦住要求例行检查。此时,高长恭身着女装伪装成侍女混迹在斛律光的队伍里,宇文护的将军没有发现。高长恭顺利出城。果然如宇文邕所料,元清锁被一个蒙面女人拦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宇文邕追了上来。蒙面女人似乎毫不忌惮宇文邕,不把他放在眼里,正准备动手时,香无尘和颜婉突然出现。香无尘让宇文邕赶紧离开,由他来对付蒙面女人。宇文邕赶紧拉着元清锁离开。谁知被妙无音拦住。妙无音恼怒地斥责宇文邕上次拿假的镇魂珠欺骗自己。宇文邕亦真亦假地称,她拿到的镇魂珠未必就是假的。妙无音一时无法判断了,她称要把元清锁带到自己身边,直到确认找到真的镇魂珠。宇文邕把元清锁护在身后,然后告诉妙无音,自己可以跟她走,元清锁不能。妙无音威胁他恐怕不知道对抗自己的下场,宇文邕反唇相讥,告诉她对付自己最重要的人下场也会不好。元清锁却怕宇文邕受到伤害,她主动提出愿意跟妙无音走。妙无音见他们郎情妾意,便决定杀了他们两人。香无尘和颜婉再次赶到,香无尘让颜婉带着宇文邕和元清锁赶紧离开。他们正慌忙逃离时,蒙面女人突然放箭,宇文邕一把拉过元清锁。颜婉让他们赶紧离开,自己留下来对付蒙面女人。谁知颜婉根本不是蒙面女人的对手,蒙面女人紧追宇文邕他们而去。蒙面女人突然朝宇文邕射箭,宇文邕飞身避开。谁知箭突然射中湖边站立的元清锁。元清锁被迫步步后退,就在要落湖的瞬间,身旁的颜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这时颜婉突然看到元清锁露出的肩头烫伤的痕迹,她这才知道元清锁果然是诸葛无雪等许许多多的人关注和要找的人。那一刻她心中的妒意让她松开了拉住元清锁的手。元清锁顿时落去湖中。宇文邕见状飞奔过来,他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救元清锁。可此时湖面平静,根本没有元清锁的踪迹。宇文邕焦急地大声呼喊。宇文护的手下汇报大司空府没有动静。宇文护胸有成竹地称,高长恭估计已经出城,但他早就给齐国国君发了消息,高长恭如果回去必定会被国君追究擅离职守之罪。所以高长恭这次就算逃离也必死无疑。斛律光和高长恭出了城后,高长恭称自己要去前面的平阳镇等元清锁,这一次不能再失信于她。这时士兵拿来密信,高长恭这才知道齐国国君正在追查他擅离职守之事。斛律光语重心长地劝高长恭以大局为重,赶紧赶回去,自己代替他前往平阳城接元清锁。高长恭为难地听从了斛律光的意见。连续几天宇文邕派人不停地在元清锁落水的湖边一遍遍地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元清锁生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宇文邕守在湖边痛彻心扉。此时被桃花救起来的元清锁终于醒来。她很担心宇文邕的安危,桃花告诉她宇文邕非常安全。元清锁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听桃花说宇文邕痴心地守在湖边不愿离开后,元清锁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因为她知道长安城这时情形危急非常需要他。桃花称愿意帮她传递消息。深夜宇文邕还守在湖边,这时突然一个纸团飞过来。宇文邕接住纸团打开后看到元清锁的耳坠和纸上一个手搭在肩上的女孩画像。宇文邕顿时明白元清锁大难不死,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