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

  说到了痛处,单太太忍不住对阿田发了脾气,可她没把阿田赶走,还留阿田和菊儿在单家吃了饭。阿田心里有了数,叫菊儿看她的眼色行事。阿田告诉太太:林家渡陈老太爷家里有一大批蚕茧过期发黄了,老太爷正急着出手,曹美彪这么狠心地杀厂子的价格,以单先生视财如命的心态,让单先生知道了这个行情,他一定会去低价买进蚕茧,连厂子一起高价卖给曹美彪,可是,如果曹美彪知道自己受了骗,怎么会善罢甘休?单太太和乔妹心领神会,阿田和菊儿转身告辞。单景成很快从马二叔那儿知道了菊儿回来的消息,忍不住在吃饭时向单太太打听,单太太正好顺水推舟借机把陈老太爷过期蚕茧的事告诉了单景成。贪吃的鱼没有不咬钩的,乔妹听到了自作聪明的马二叔怂恿单景成把这批发黄的蚕茧低价买到了手,准备高价卖给曹美彪。单太太让乔妹把消息传给阿田。现在,就看怎么设法把消息传到曹美彪那儿了。阿田多方刺探,得知曹美彪与一个叫沁芸的评弹女艺人打得火热,阿田带着菊儿找到了单太太的生父--评弹老艺人“二月花”,利用单太太与“二月花”的这种关系,阿田嘻笑怒骂,逼着“二月花”找来自己的徒弟沁芸,阿田和菊儿假借为沁芯梳头,菊儿假装说漏了嘴而把消息传给了沁芸。曹美彪对沁芯真是宠爱有加,常常为她一掷千金,沁芯从心里还是向着曹美彪的,在为曹美彪唱堂会时,沁芸把这消息郑重其事地告诉了曹美彪。看着沁芸的认真劲儿,曹美彪半信半疑地派人去盯住了单景成,结果单景成、马二叔和运霉变蚕茧的农夫们果真被曹美彪的人堵在了蚕茧仓库。


第8集

  酒醒之后的曹美彪带着爪牙怒气冲冲地找到了单景成,把新旧两种蚕茧在单景成面前一摆,两相对照,单景成哑口无言,曹美彪气急败坏,将单景成和马二叔一顿好打,主仆二人狼狈不堪,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家。单太太请来郎中给单景成治伤,愣说一定是马二叔走漏了消息,马二叔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搅黄了卖厂子的事,还借曹美彪的手狠狠地教训了一番单景成。单太太心满意足地顺坡下驴,厂子不卖了。单景成总觉得事情蹊骁,可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拿太太怎么样,只得逼迫可怜的乔妹,乔妹怎么经得起先生步步紧逼,只得把听到的事都说了,马二叔也打听到了那天来的女人阿田就是菊儿学梳头的师傅。单景成悟到是菊儿带着师傅与单太太商量好来报仇了。单景成岂能咽下胸中这口闷气!他先是找太太兴师问罪,太太矢口否认。单景成则以单太太、阿田勾结共党相威胁,单太太针锋相对地告诉他:我和阿田可都是姐夫吴克贤吴旅长的人,单景成你别不知深浅!可单太太的这些话并没有吓住单景成。惹不起太太,还治不了阿田吗?!不出这口恶气,难解心头之恨!恨得咬牙切齿的单景成指使马二叔跟踪阿田,模模糊糊地知道了一些阿田与“带枪的北方人”有来往的事,单景成就此认定阿田与共产党有关!单景成找来乔妹,恐吓要赶她出门,孤苦无助的乔妹一下就慌了,单景成逼乔妹去告诉阿田,说菊儿被抓了,阿田中了单景成的圈套,单景成要拿阿田去报官,说她是共产党!内疚的乔妹把阿田被抓的消息告诉了菊儿。危急时刻,菊儿发动缫丝厂的女工姐妹,在单景成押送阿田去县衙门的路上把阿田抢了回来。阿田与菊儿离开了乌镇的缫丝厂到了苏州。菊儿打算到常熟去拜名师“梳子刘”好好地学手艺。阿田疼爱地抱着菊儿,相依不舍。


第9集

  梁守平把菊儿带进了一个小院,这让菊儿又吃了一惊,这不就是阿田的家吗?菊儿就这样又回到了阿田师傅身边。阿田用生鸡蛋清,在菊儿脸上做了一个薄如蝉翼般的“蛋衣”,菊儿立刻改变了一种模样……脸上像是生出了一块胎记,阿田说:除了回家睡觉躺在床上,任何时候都不许把它拿掉,你现在不是过去的菊儿了,以后就叫阿菊吧。从那天开始,阿菊便守在阿田家里,帮着做些杂活,很少出去。阿田正好和她相反,整天不在家,阿菊为阿田担心,可阿田却什么也不说。在地下交通站的会议上,阿田告诉同志们:苏锡太特委已指派一个叫尚立人的同志来领导整个苏州的地下交通工作,阿田自己就要被调走而离开苏州,临行前,她交待交通站成员阿立继续做苏州日伪和平军旅长吴克贤的工作,另外,要密切注意船匪屠老大等人的动向。而这个吴克贤,正是梁守平的亲姐夫。阿田不在家的时候,阿田的徒弟阿莲和阿兰来找阿田,阿莲搞不定东家的问题,向阿田求助呢。阿莲的东家是谁?就是伪五十一旅旅长吴克贤。吴克贤的三房太太近些天来你长我短,有事没事都能搞出些是非来,闹得不可开交。三个抱着“醋罐子”的女人,翻着花地折腾,平日里阿莲的那点小聪明也还蛮灵的,可现在没用了,阿莲想想都觉得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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