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集
恩祖见到张大叔。江淑对恩祖表示,她跟张大叔已经结束了。恩祖不相信母亲还有真话。张大叔把江淑给他的钱退给她,并对她说自己还明白什么叫羞愧。 祈勋和孝善在正佑的背包里见到了正佑一直带在身边的棒球棒,看到了上面刻的字“宋恩祖永远是韩正佑的女人”,知道了两人在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事。祈勋问恩祖,为什么当年没有按照信上写的,到火车站找他。恩祖明明根本不知道这封信的事,却对祈勋说她收到并且烧掉了那封信。 工厂出现大米货源危机,恩祖、孝善和祈勋去找供米商,对方以没有签订过合约为由,拒绝供米。恩祖态度强硬,对方产生反感。幸好有孝善出面,以自己惯有的撒娇口吻让对方态度软化下来,问出了抢走货源的竞争者。 恩祖要用合同去银行贷款买米,孝善反对,二人大吵。恩祖对孝善说,她不会计较可怕的孝善,因为孝善是爸爸的女儿。恩祖寻找贷款失败,祈勋对父亲以未来收购大成都酒家为理由,让洪韩锡给大成家提供资金。姐妹二人喝多了酒,孝善要求恩祖从她家中滚蛋,恩祖则对孝善说,如果她再这样说,就要把她的一切都夺走。 大成家危机并未停止,跟大成家签合同的日本公司根本是子虚乌有的假公司,祈勋知道了这件事是祈政干的,气愤的祈勋打电话向祈政质问,没想到全被大成听到。大成万万没有想到祈勋会与大成家的危机有关,昏倒在地。众人赶到医院时,大成已经停止了呼吸。江淑跟孝善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拼命喊着希望大成醒来。恩祖呆滞地回忆着与大成的点点滴滴,她没能喊出的“爸爸”居然成了永远不能实现的遗憾。
第10集
大成的葬礼上,江淑就一直在哭,恩祖就不停地在忙工厂的事。经过廷佑的训导后,恩祖终于清醒过来,主持大局,但那些亲戚却追回以前借出的钱。祈勋和祈正摊牌,指明会守护大成都家。孝善在房里不停地喝酒,祈勋安慰地抱住她。 孝善陪俊秀到江边玩,遇到恩祖,质问她为什么不为大成的死哭,并想恩祖安慰她。恩祖伸出手想安慰孝善,可最后却推开了她。大叔们伤心地不工作,恩祖训斥他们,使他们集体辞职。祈勋请求无效,责骂恩祖为什么不学孝善的会说话。 孝善发现江淑突然对她很差,全家人都没有她可以倾诉的人,很伤心。洪会长也要求祈勋一个月内还买米的钱,不然就收走大成都家。祈勋告诉恩祖要尽快筹钱,恩祖却质问他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恩祖请求江淑把私吞大成的钱拿出来应急,江淑不肯,推开恩祖,被门外的孝善听到了。孝善让恩祖回答江淑说的不是真的,是她听错了。江淑开始辞退奶奶和大婶和孝善舅舅,孝善拜托江淑,可江淑却说孝善可以跟他们一起走。祈勋说要用洪酒家的股份来还米钱,却被廷佑听到了。孝善回到房间,问恩祖为什么江淑对她这样,恩祖说,你,不再是这家的公主了。 恩祖叫孝善去试酒的味道,恩祖自己酿出了和大成一样味道的酒,但她警告孝善这样下去,真的全部都会变成她的。恩祖告诉孝善江淑本来性情就是这样的,让她不要被江淑欺负,就算她被江淑欺负了,她也不会救孝善的。恩祖拿着自己酿的酒,跪在大成办公桌前,问时间能到退的话,应该回到什么时间,为不听大成的话,接下订单而自责。最后,恩祖终于喊出了“爸爸,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