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

  现代社会物价飞速上涨,结个婚办个喜事少说花十几万,周大方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与柳悦裸婚,所谓的裸婚就是在不置办任何家私的前提下结婚。裸婚虽然省钱,但周母脸面挂不住坚持买一套房子给周大方,她不久之前已经向柳母保证买房给二个后辈,所以她必须要兑现诺言。周大方的父母都是工薪阶级手头不宽松,他不希望父母为了结婚的事情花掉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的血汗钱,周父周母见周大方已经懂得为家人着想,二老百感交集喜忧渗半。柳笑离开丁白的时候遗落一个钱包,包中放在她的身份证,丁父按照身份地址找到柳家,柳父开门一脸狐疑注视丁父,丁父无比亲热称呼柳父为亲家,这令柳父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丁父将柳笑遗落的钱包还给柳父,柳父虽然心中直犯嘀咕但还是以礼相待迎丁父进屋,丁父进屋坐到沙发上掏出几包土特产给柳父,柳父还是不太相信柳笑已经与丁父之子恋爱。为了证实女儿柳笑是否已经恋爱,柳父领着丁父前往酒店吃饭,柳母与柳笑以及丁白先后赶到酒店,柳笑当众与丁白划清界限,二人并非情侣只是在演戏给丁父看,丁父先是认为柳笑在开玩笑,直到柳笑再次声明绝非丁白的女朋友,丁父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被丁白欺骗。本该喜庆的饭局被丁白破坏,丁父怒气冲天回到工作室要求丁白回老家娶妻生子,丁白与柳笑分成情侣正是为了应付父亲,如果父亲得知他依然单身一人定然大发雷霆,从而强行要求他返回农村老家娶妻生子。身为一个有抱负的有志青年,丁白不愿意过早娶妻生子,何况农村老家穷山恶水无人懂绘画艺术,丁白只有在大城市奋斗才能发挥绘画理想。柳悦为喜宴的事情发愁,她已经跟周大方定了婚,随即而来的是寻找经济实惠的酒店,柳笑正好认识一个开酒店的朋友,朋友看在友情的份上定然给出一些折扣,柳笑带着姐姐柳悦动身前往朋友经营的酒店所在,朋友为人豪爽当场同意给周家婚宴打折,柳悦喜出望外打电话向周大方报喜,周大方接电话之时正与一个同事商量如何节约钱举办喜宴。柳悦在电话中提醒周大方无需再为喜宴的事情发愁,她已经找到了一家经济实惠的酒店。


第8集

  柳悦与周大方即将结婚,夫妻二人为举办喜宴的事情发愁,一般的酒店举办喜宴少说数万元,这对于收入不高的夫妻二人来说着实是一件麻烦事,好在柳笑认识一个开小餐馆的朋友,柳悦在柳笑的带领下前往小餐馆查看环境,柳笑的朋友二话不说同意打折优惠,柳悦喜出望外打电话向周大方报喜。举办喜宴的地点已经找到,周大方正式迎娶柳悦,娶亲当天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前往柳家,柳悦在房间里面等侯多时,她的家人站在客厅为周大方引路,周大方来到柳悦居住的房门外面,柳悦化了淡妆穿着白色婚纱如同下凡的仙女开门走出房间。喜宴现场,周大方带领柳悦上台致词,亲朋好友们站在台下尽情吃喝,周母上台催促周大方尽快与柳悦行房,以便周家能尽快抱上孙儿。相比之下,柳母蹲在卫生间哭天抹泪与小女儿柳笑谈心,大女儿柳悦已经嫁入周家,柳母教育小女儿柳笑不能走柳悦的路,柳悦嫁给无房无车的周大方,柳家已经吃了亏,柳母不希望柳笑以后也嫁给一个穷光蛋。新婚当晚,周大方与柳悦入洞房,二人都是处子之身没有性爱经验,二人紧张兴奋躺到床上欲行房,周母突发疾病扰乱了二人行房的兴致,二人只得将周母送往医院急救。新婚第二天晚上,柳悦接到医院电话出门加班,周大方一脸懊恼无可奈何。新娘第三天晚上,周大方欲与柳悦行房,单位来电找周大方有事,周大方无可奈何穿衣下床告别柳悦离家出门。家中的床铺太硬没有弹性,周大方与柳悦前往家私店购买新床铺,一床柔软的床铺引起夫妻二人兴趣,店员将床铺价格说了一遍,夫妻二人被昂贵的价格吓坏打消购买床铺的念头。新婚第四天晚上,周大方与柳悦已经没服信心,从结婚起夫妻二人因为各种原因未能行房,柳悦渐渐产生心理阴影对行房充满恐惧,周大方急不可耐欲与她行房,她忽然觉得周母在房外偷听,周母其实已经出门不在家,周大方数落柳悦疑神疑鬼,虽然周母不在家,但柳悦就是不肯行房,经过几天无法顺利行房的波折,她无法放开身心与周大方享受鱼水之欢。即使周大方急不可耐欲行房,她依然心神不安对行房提不起兴趣。


第9集

  丁白与父亲前往车站准备坐车回老家,柳笑赶到车站不太赞成丁白回老家,丁白好不容易在城市开了一家画室,如果他返回老家之前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丁白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坚持返回老家,柳笑心情失落离开车站,一路上她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正当她低头向前行走,丁白忽然奇迹般出现在她的身后,二人打打闹闹往画室走去。古往今来婆媳总是难以和平共处,嫁入周家的柳悦便遭到周母的排挤,周母对她是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顺眼,平时柳悦想写论文少做家务,周母却安排大量家务活给柳悦,这还不算,柳悦好不容易做完了家务活,周母又逼着她坐到客厅一起看无聊乏味的抗战剧。虽然抗战剧过于无聊,但周母却看得津津有味,相比之下,柳悦在看剧过程中犯了困意把沙发当成床铺倒头就睡。柳笑充当丁白的绘画女模,丁白坐在画板前为柳笑绘画,柳笑待丁白绘画结束来到画板旁边,画板上是她的肖像画跟她本人很像。周母每天安排大量家务给柳悦,柳悦经常要写论文没有太多的时间做家务,周母不通情理逼迫柳悦每天完成指定的家务。一天晚上,柳悦下班回来想回房写论文,周母要求她先清洗碗筷再回房写论文,周大方表面上赞成母亲的安排,等到母亲回房的时候他悄悄代替柳悦到厨房清洗碗筷,柳悦则回房坐到笔记本面前写论文。周母杀了一个回马枪回到客厅撞到周大方在厨房洗碗,周大方慌了阵脚不知如何向母亲解释,柳悦将家务活交给周大方的行为惹怒了周母,周大方只得与柳悦一起哄劝周母。为了化解母亲的怒气,周大方与柳悦愿意签下不平等条约,所谓的不平等条约就是听从周母各项安排,周母担心二个后辈反悔,要求二人在协议书上签名。周大方与柳悦相继在协议书上签了姓名,二人就此成为周母的“奴婢”,周母依然不放心又盖上印章,她的行为如同机关单位与平民签署条款一样,全程始终高高在上不把平民放在眼中。周大方了解母亲的脾气不敢不签条约,如果他不签条约,家中估计已经闹翻了天。柳悦并非争强好胜之人,她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接受周母拟定的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