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集

   喜事临门,独孤信神清气爽,一高兴便让静养的伽罗出来散心。伽罗如同撒欢的小马驹,活蹦乱跳地跑出来,遇到了一位远方表哥,此人名为李澄,是陇西郡公的世子。于是,独孤信便让伽罗带着李澄到处参观,两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走在一起,看上去郎才女貌,一对璧人。陇西郡公远远望着,只觉得心里欢喜,当即提出联姻,独孤信见李澄一表人才,谈吐不俗,便欣然应允,就这样定下了一桩亲事。伽罗没有想到,自己和李澄只见了一面,竟然就订了亲。独孤信只好慢慢开导,李家可是位居高官,李澄又温文尔雅,所谓姻缘天注定,是再好不过了,而且自古以来,女子出嫁都要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才能嫁得良婿。听了这番话,伽罗还是撅着小嘴,般若安慰妹妹,如今只是定亲,又不是马上过门,不要太过于焦虑。伽罗眉头紧蹙,她的心里仍然惦记着宇文邕。可是,般若一针见血地指出,伽罗对宇文邕的感情并不是爱,如果真爱一个人,一定会茶饭不思,日思夜想,恨不得生死相随,可伽罗如今对宇文邕不过是朋友之谊,为什么不能试试接受李澄呢?听了大姐的开导,伽罗还是不愿接受命运的安排,她决定给宇文邕写一封信,不管怎样,也要及时告诉他,自己和李澄定亲了。伽罗思来想去,决定找杨坚帮忙送信,杨坚倒是很讲义气,满口答应。当宇文邕收到信后,只觉得五雷轰顶,猛然起身准备回京,阻止伽罗的亲事,绝对不能让她嫁给别的男人!从这以后,伽罗每天都到野外张望,期盼着宇文邕的身影。杨坚很不放心,便过来探望,他早已把伽罗当成了自己的小姨子。经过深思熟虑,伽罗决定亲自登门拜访李家,直奔主题,希望李父能取消这门亲事。伽罗的大胆让李父吃了一惊,他很喜欢这个有魄力有胆识的女孩,便许下诺言,可以等到两年之后,伽罗年满十八岁再过门。伽罗实在无法推辞,只能应承下来。李澄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难免有些失望,李父便鼓励儿子,全力追求伽罗,让她死心塌地嫁过来。另一边,宇文邕冒着大雨,快马加鞭往京城赶,他自小就身体虚弱,这么折腾一番,更是口吐鲜血,疲累不堪,但是爱情的信念支撑着他,一定要回去见伽罗。而就在这晚,伽罗也背起行囊,打算偷偷溜出府。不料却被般若拦下。般若气愤地指责小妹,太过刁蛮任性,伽罗一时情急,口无遮拦,她可不愿像大姐一样,嫁给一个不爱的男子!这句话戳到了般若的痛处,她狠狠地扇了小妹一巴掌,伽罗呆若木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姐姐的伤口上撒盐。伽罗哭着恳求般若原谅,两姐妹重归于好。经过长途跋涉,宇文邕终于赶回京城,宇文觉便以此大做文章,称宇文邕无诏进京,意图谋反,即刻打入大牢!可是,宇文邕拖着病体,奄奄一息,如果再进入大牢,必死无疑。关键时刻,宇文护及时出现,他听闻宇文邕是为了伽罗才折腾成这样,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不顾宇文觉的旨意,将宇文邕带回自己府上医治。经过太医诊断,宇文邕的病情极为严重,恐怕命不久矣!宇文邕苏醒后,自知时日无多,他反复回忆着和伽罗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痛楚万分。当伽罗闻讯赶来时,宇文邕故意装出一副身强体健的样子,还故作轻松地告诉伽罗,昔日那些海誓山盟的嫁娶承诺都是戏言,千万不要当真,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温婉贤淑的女子。伽罗呆呆地注视着宇文邕,低下了头,心中一阵失落。


第7集

   宇文邕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绝不能耽误伽罗的终身幸福,所以,他不得不把苦咽到肚子里,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斩断了自己和伽罗之间刚刚萌芽的情愫。伽罗本就性格爽朗,拿得起放得下,宇文邕既然已将话挑明,伽罗也就不再执着,准备坦然嫁给李澄。当伽罗离开后,宇文邕难以支撑病体,剧烈咳血,宇文护幽幽地从一旁走出来,他万万没想到,这宇文邕竟然还是个情种,能够忍痛割爱。宇文护心中更加怜悯,想起自己和般若,不由得同病相怜,准备帮助宇文邕留在京城。伽罗走出宇文邕的视线,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低落,嚎啕大哭,杨坚一直在外等候,赶紧上前好言安慰,可是伽罗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她没有想到,宇文邕竟然说变就变,而陇西王府又那么远,自己实在不愿嫁过去。就这样,尽管伽罗不情愿,这婚事还是定了下来,并且和曼陀在同一天纳彩礼。两姐妹嫁的都是郡公家世子,这可是全大周都罕见的喜事。曼陀爱慕虚荣,生怕杨坚给的彩礼太少,一直不安,侍女秋词赶紧安慰道,杨坚进京一定带了许多金银珠宝,肯定能让曼陀大展风采。纳彩礼仪式很快开始,首先公布杨家的彩礼名单,只见北雁、宝瓶、锦彩数不胜数,还有钱财五十万,规模庞大,堪比皇子纳妃,曼陀看着众多宝物,喜笑颜开,脸上乐开了花。接下来,便要公布李家的彩礼名单,令人意外的是,李家给出的彩礼数额更为惊人,生生地把杨坚给比了下去,曼陀只觉得脸上无光,灰溜溜地跑了出去,乳娘马氏向来嫌贫爱富,更是在一边添油加醋,令曼陀心中怨恨。另一边,独孤信正在和李父把酒言欢,李父哈哈大笑,他此次准备如此丰厚的彩礼,不只是重视伽罗,也希望能让宇文护认为,李家不过是不懂韬光养晦的田舍翁,以求仕途平稳。独孤信倒是不在意,只不过这么一来,就让杨坚的父亲杨忠脸上无光了。李父不以为然,曼陀本来就是庶出,彩礼微薄一点,也是合情合理的。曼陀在房间里哭闹不止,独孤信和般若过来探望安慰,希望曼陀能够以平常心处事。可是,曼陀不依不饶,她要求自己的嫁妆必须胜过伽罗,让独孤信非常为难,倒是般若大度,主动将自己的嫁妆分给曼陀一半。曼陀的心情刚由阴转晴,般若又雪上加霜,原来,女儿们出嫁时,要带上母亲当年入府的嫁妆,一并带到夫家去。伽罗的母亲当年有百万嫁妆,可曼陀的母亲只有一点钗环,所以,曼陀无论如何都比不过伽罗。独孤信制止般若的话语,般若却认为,必须要让曼陀认清楚真相和自己的地位,庶出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如果一味胡闹,以后如何侍奉丈夫和公婆?独孤信哑口无言,只能好好宽慰曼陀一番。李澄很喜欢活泼机灵的伽罗,再三保证,一定会以一片真心对待,可是,伽罗只觉得不适应,难以接受。杨坚知道曼陀心中委屈,便来哄她开心,曼陀趁机提出,希望杨坚多出一些钱财,充在自己的嫁妆之中,这让杨坚感到很为难,他最终提出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等到出嫁那天,邀请几个皇子做傧相,给曼陀充门面。乳娘马氏从中挑唆,让曼陀以为,杨坚是般若挑剩下的男人。曼陀暴跳如雷,又气又恼,她得知宇文邕一直住在宇文护府上,便打起了宇文邕的主意,虽说宇文邕不得圣上欢心,但好歹也是个辅成王,又有太师宇文护撑腰,只要自己嫁过去,就是王妃了,可以和般若平起平坐。曼陀想到这里,便马上开始行动,她支开了杨坚,故意制造和宇文邕的偶遇机会,处处阿谀奉承,讨其欢心,


第8集

  曼陀爱慕虚荣,拜高踩低,她开始打宇文邕的主意,打算攀个高枝当王妃。然而,宇文邕聪明绝顶,很快就识破了曼陀的心机。另一边,李澄在兴致勃勃地给伽罗看图纸,那是他们成婚后居住的世子府,规模庞大,装修精妙,李澄绘声绘色,伽罗却心不在焉。这时,侍女夏歌过来报信,宇文邕准备见伽罗一面。伽罗喜不自胜,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把李澄晾在一旁。宇文邕告诉伽罗,曼陀费尽心机,买通了下人,一心要勾引自己。伽罗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宇文邕见口说无凭,便让伽罗躲在天香楼屏风后面,偷听自己和曼陀的对话。果然,当曼陀赴约来到天香楼后,极尽阿谀奉承之言,满脸都是讨好的妩媚神情,甚至出言不逊,要设计让杨坚退婚,自己再和宇文邕双宿双飞。伽罗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呼呼地冲了出来,指责曼陀心思恶毒。曼陀见自己中计,心中气恼,嘴上不肯服输,伽罗干脆跑去找父亲和大姐评理。曼陀在后面死死追赶,可伽罗性子倔强,坚持要去告状。曼陀见伽罗不屈服,干脆自己跳进了水中,伽罗一下子慌了神,拿起旁边的竹竿,想去捞二姐上岸。谁知杨坚及时赶到,救下了曼陀,恶毒的曼陀反咬一口,污蔑伽罗推自己入水,伽罗百口莫辩,十分委屈。杨坚和伽罗带着曼陀回到府中,独孤信一头雾水,不知两个女儿间发生了什么事。曼陀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污蔑伽罗为了当王妃,故意勾引宇文邕。伽罗气得小脸通红,却争不过二姐,还被父亲惩罚闭门思过,受尽了委屈。夜深人静,伽罗气鼓鼓地跪在地上,独孤信缓缓走过来,坐在女儿旁边。其实,独孤信心中清楚,伽罗绝不可能推曼陀下水,这一切一定另有隐情。伽罗见父亲相信自己,这才放宽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出。独孤信气恼二女儿的品行,同时也教导伽罗,如果此事闹大,曼陀必定会被杨家退婚,到时连独孤府都脸上无光,所以千万不能张扬出去。为了曼陀和整个独孤家族的脸面,伽罗只能忍气吞声。另一边,曼陀对今天的遭遇仍然怀恨在心,已经和伽罗闹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料,这番话被般若听得一清二楚,她冷着脸,将曼陀带到了悬崖边,指责她丧心病狂。面对严肃的般若,曼陀不敢造次,只能低声下气地认错,般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拎着曼陀的衣领,作势要将她推下悬崖!曼陀吓得花容失色,大声求饶,般若这才作罢,警告她莫要再生事端,好好嫁入杨家。杨坚准备带曼陀游玩,曼陀却仍然想着要报仇,恳求杨坚上书圣上,搅黄般若和伽罗的婚事。杨坚怎能答应这种无理要求,被曼陀气冲冲地赶了出来,郑荣在一旁看得很清楚,这二小姐根本不是贤良淑德之人。可是,杨坚忠厚善良,听不得曼陀的坏话,当场呵斥郑荣住口。杨坚去找宇文邕,想了解事情真相,宇文邕替独孤家着想,便编了一个谎话,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皇上宇文觉。可是,杨坚十分聪明,当场识破了谎言,他知道宇文邕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再追问。宇文邕含糊不清地告诉杨坚,这一切事故,都是宇文护为了阻挠般若的婚事而弄出来的。杨坚听了这番话,半信半疑。


第9集

   夜深人静,宇文护突然来见般若,只见般若手里还攥着宇文护送的簪子,只是物是人非,明天,就是般若的大婚之日。宇文护轻轻扳过般若的肩膀,柔声告诉她,清河郡主已经死了,彼此之间再无障碍,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般若的眸子并没有闪烁喜悦的光芒,大婚之日都已定下,文武百官都将参加,倘若自己在大婚前一天悔婚,就算日后宇文护真的坐上了皇位,凭这悠悠众口,自己也很难成为皇后。宇文护眼中的光灭了,这个心狠手辣的男子竟然流出了泪水,他红着眼睛,知道无法逆转般若的心意,便咬牙切齿地祝贺她,琴瑟和鸣,永结同心。宇文护离开后,般若嘱咐伽罗,明日要加强防备,以防宇文护前来闹事。第二天,风清云朗,般若穿着鲜艳的喜服,风风光光地出嫁,她艳若桃李,美艳绝伦,堪称一等一的美人。独孤信注视着大女儿,心中纵然有一万个不舍,也只能嘱咐她善自珍重。于是,般若怀着复杂的心情,一步步走上了花轿。般若被大红喜轿抬着,一路来到宇文毓府上,这时,宇文护派人送来了一大箱珍珠,作为新婚贺礼,众人交头接耳议论,太师送的礼比皇上都多,实在太贵重了。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晚,就是宇文毓和般若的洞房花烛夜,张灯结彩,举杯交欢。正当宇文毓望着般若娇羞的脸蛋,喜不自胜时,宇文护竟然幽幽地现身,他满身带着嫉妒和杀气,径直走入房间,一把将宇文毓推开,抢过他手中的酒杯。般若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宇文护,将自己的酒杯摔在地上。宇文护也不惧怕,他耀武扬威地宣示主权,告诉宇文毓,般若是自己的女人!宇文毓气不过,上前争辩,却不是宇文护的对手,场面差点失控。这时,般若终于冷冷地开口,她斩钉截铁地告诉宇文毓,自己和宇文护的确有过一段感情,不过如今已经结束,既然嫁给了宇文毓,以后便是他唯一的妻子,而且,自己清清白白,不属于任何人!说罢,般若轻蔑地扫了一眼宇文护,转身将宇文毓扶上床,放下身段为他脱鞋,然后自己则解开了喜服,缓缓上床,拉下纱幔。般若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轻轻解开宇文毓的衣服,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宇文护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又感到万分凄凉,他双手攥紧了拳头,青筋暴露,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然而,他无权阻止这一切。宇文护终于明白,自己和般若的感情彻底落寞了,他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伽罗在喜宴上有些喝多了,出来透透气,正好遇见了宇文邕,两人散步聊天,伽罗因为大姐出嫁,难免有些伤感,宇文邕露出温暖的笑容,无论何时,自己都会陪伴在伽罗身边。伽罗醉意朦胧,伏在石桌上睡着了,宇文邕注视着她美丽娇嫩的面庞,忍不住轻抚伽罗的秀发。谁料,这一幕被曼陀和杨坚看见了,蛮横的曼陀尖叫起来,口口声声称伽罗和宇文邕是一对奸夫淫妇。宇文邕生怕坏了伽罗的名声,便掐住了曼陀的喉咙,逼迫她发毒誓。杨坚只好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向外人透露此事,宇文邕这才放过曼陀一命。可是曼陀不依不饶,坚持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家。杨坚皱着眉头,再怎么说,曼陀也是伽罗的姐姐,怎能故意给妹妹泼脏水呢?杨坚对曼陀失望至极,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曼陀觉得心中委屈,一路边哭边走,恰好遇见了李澄。李澄见曼陀哭得梨花带雨,便哄她开心,又把自己的披风借给曼陀。谁知,李澄的无心之举倒让曼陀动了歪心思,她又把如意算盘打到了李澄身上,若是自己能嫁过去,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第10集

  般若和宇文毓大婚的第二天,两人一起去拜见圣上。宇文觉满心欢喜,独孤家的女儿终于嫁到宇文家族了,他还指望独孤信能够扳倒宇文护的势力呢。般若冷静地告诉圣上,要想剪掉宇文护的羽翼,就要从小事着手,她准备把结婚收到的贺礼全数捐出,赈济灾民,充作军饷,以表示皇上对百姓的仁心,也可以把宇文护的党羽一点点拉拢过来。宇文觉听了这个建议,觉得甚妙,连声称赞,又给般若许多封赏。走出殿外,宇文毓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般若不加掩饰,坦白直言,自己和宇文护之间的过往都是小事,只有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才是大事。宇文毓没有想到,妻子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般若面不改色,当今圣上膝下并无子嗣,那是因为他的身体有问题,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所以,只要宇文毓肯努力,加上般若的帮助,一定能夺得皇位。宇文毓本性就不喜争抢,他默不作声地听着般若的话,不知该如何回答。般若准备独揽王府大权,她要一步步,把宇文毓推上皇位。宇文觉在朝廷上赞赏宇文毓用自家钱财赈灾,还封他做地官大司徒,令宇文毓扬眉吐气。下朝之后,宇文护故意拦着宇文毓的去路,拈酸捏醋地送上“祝福”,幸亏宇文毓性子一向温和,虽然心中气恼,但并不逞口舌之快。曼陀对感情三心二意,一边花言巧语哄骗杨坚,一边打着李澄的主意。曼陀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杨坚哭诉自己身为庶女的悲惨遭遇,令杨坚顿生怜爱,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曼陀。但是,转过头来,曼陀就换了一副嘴脸,以归还披风为由,找借口见李澄,还费尽心思约李澄共赴西郊打猎。李澄误以为伽罗也会参与打猎,便兴致冲冲地答应了。其实,伽罗此时正在施舍粮食救济灾民,和自私自利、贪慕虚荣的曼陀形成了鲜明对比。李澄按照约定来到西郊,却发现只有曼陀的身影,无奈之下,他只好和曼陀赛马,打发时间。在打猎过程中,曼陀故意提起伽罗和宇文邕的旧事,让李澄起了疑心,派人打探后,李澄误以为伽罗和宇文邕有私情,对伽罗的印象一落千丈。而另一边,伽罗已经执掌家中事务,她正在积极准备大姐的回门宴,打算布置得气派一些,独孤信看着小女儿意气风发的样子,感到非常欣慰。般若回门之日很快就到了,独孤府上下都喜气洋洋,等着迎接般若,李家父子也一同过来道喜。伽罗看着李澄,觉得他的态度怪怪的,但是并没有多问,就欢天喜地去迎接大姐。这晚,宴席上宾客众多,不仅有宇文毓夫妇,还有杨坚、李澄等人。这时,宇文邕前来祝贺,伽罗见好友来到,便蹦蹦跳跳与他聊天,不料李澄醋意大发,指着宇文邕的鼻子破口大骂,还辱骂伽罗是无耻的荡妇。伽罗不再忍气吞声,和李澄展开激烈争吵,曼陀猫哭耗子假慈悲,过来劝架,却变着法地添油加醋。伽罗心知肚明,一定是曼陀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但却苦于没有证据,被冤枉得眼泪汪汪。很快,独孤信和般若等人听到吵闹声,闻讯赶来,得知事情原委后,李父赶紧让李澄给伽罗赔不是,还陪着笑脸说了一大堆好话。伽罗气呼呼地抹着眼泪,她本来就不愿意嫁到李家,如今又惹了这么一出,实在让人不痛快。独孤信严肃警告曼陀,以后不要再插手李家和伽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