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南下分集介绍 第7集

  在一路战斗的前行中,魏九斤和普刑天彼此都带着崇拜的眼光看待对方,互相从对方那里吸取着养分,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行军打仗的艰难环境里,普刑天始终没有间断给吉林写信,向吉林讲述着战场上和部队里的一切。

  作战勇敢的赛音巴尔因为老是形单影只,神出鬼没,和同志们搞不好关系,但热情的刑天却一如继往的关心着他,在经历了一场场血淋淋的生死之战后,普刑天和赛音巴尔建立了手足之情,赛音巴尔告诉刑天自己是出来找哥哥的,哥哥在另一支部队里,在不久前的一次战斗中牺牲了,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

  普刑天这门魏九斤的政治大炮不负领导的培养很快接替了赛音巴尔的排长位置,赛音巴尔再次被提升为副连长。

  部队上都是亲兄弟,和普刑天最近的就是魏九斤和赛音巴尔,两个人都是苦出身,普刑天感觉到他和两人的差距,他老是感到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可又张不开口说出自己的出身,这成了普刑天一个挥之不去的烦恼。

  1949年10月1日,在与北京天安门城楼上毛泽东主席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同时,湖南城里还呈现着硝烟弥漫,在清理国民党散兵的战斗中,副营长武宫,倒在了国民党顽兵的冷枪之下,与新中国失之交臂。

  魏九斤的部队行进在通往广州的广平公路上,地下党传出消息国民党守军感到大势已去,开始做最后的毁城准备,上级决定先潜队进入城市保护重要的设施,成为团参谋长的魏九斤带着赛音巴尔和普刑天的小分队潜人敌兵把守的电厂,拆除了炸药,胜利完成了保卫电厂的任务。


南下南下分集介绍 第8集

  在解放广州、阻截国民党企图从海上撤离的战斗中,为了保住攻坚营的战旗普刑天身陷绝境,魏九斤和赛音巴尔为了救出普刑天双双负了伤。魏九斤伤重,被立刻送往后方医院,赛音巴尔却用枪口拒绝任何人为他处理伤口,为了不让人解开自己的衣服,赛音巴尔甚至向朝自己走来的普刑天射出了子弹,普刑天没有止步,他迎着枪口一步步向赛音巴尔走去,伸手握住了顶在自己腹部的枪管,赛音巴尔突然间泄了气,眼帘垂了下去:“答应我一个条件……”。事情终于有了结果,原来赛音巴尔也隐瞒了一个巨大的秘密——她不是男人,而是一个为了复仇隐瞒了性别的少女。

  普刑天在给吉林的信里这样写道:“老魏说过:攻尖营的战旗在三排,普刑天把它拿出来,插在阵地上!让它飘在那儿,让战士们看着它,告诉战士们,人民共和国刚刚建立了二十五天,它还是个婴儿,它还没有长大,人民盼着它长大,我们这些人民的子弟兵没有权力让它不长大!我是不是不该去扶我们的战旗?也许那不过是一面旗帜,不值得那么多人为它倒下。可我还是跳出战壕,向倒下的战旗扑了过去。我那个时候只有一个念头,我可以倒下,我的战友们可以倒下,我们的旗帜,它不能倒下……”

  广东战役结束了,赛音巴尔在送往后方医院前,告诉了普刑天,他不叫赛音巴尔,她叫青格尔。三营被调往二线作战,任务是清剿土匪和散兵游勇,做休整,普刑天也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普刑天和教导员来到后方的疗养院,看到了伤愈的魏九斤,他依然和过去一样乐观开朗,在疗养院的伤兵队里唱着主角,引得小护士们崇拜的五体投地。

  1950年9月,大部队要撤回东北了,普刑天也被提升到了团部当了政治科长。按照魏九斤的分析回东北是要上朝鲜战场了,他又进入了亢奋的状态,能回东北打仗,路过山东老家看看家中的爹娘,这都是魏九斤梦寐以求的好事啊!普刑天却和老魏不一样,一想到自己的家庭,他就觉得自己抬不起头来,他告诉魏九斤他不想回到东北,从东北出来,就是想摆脱那个家,想走一条不一样的道路,现在只想去两江市和吉林、普干戚在一起,魏九斤听了普刑天的理由误以为是他没有出息想对象,却没往普刑天的家庭成分上去想。

  吉林此时已经是双江大学的副教务长,而且自己也成了一名大学生。普干戚不再是娇嘀嘀的小姐,加入了共青团,成了农村基层干部中的骨干,娄永良也进步非常快,已经入了党,破格提升为副区长,两个人双双收到组织上的表扬。


南下南下分集介绍 第9集

  ?两江市的接管和建政工作已经胜利结束,改造工作正紧锣密鼓地开展着,老白正为大量缺乏干部而犯愁,而且省委来的领导廖长天也对他拦截其他地区的南下干部的事进行了“批评”,老廖不无感慨的在白面前显示出了自己作为父亲亏欠女儿吉林和死去的妻子太多太多了。

  魏九斤和普刑天随部队前往东北,路过双江市,普刑天很激动,魏九斤批了他半天的假去看望吉林和普干戚,正好赶上老白和原二分队的接管干部们都在干训队开会,老战友见面非常高兴,硬是打电话要把魏九斤也叫过来。

  老领导老部下相见分外亲热,已经留在两江市公安局工作的青格尔也赶到干部团驻地,她已成为了公安战线上的一名骨干力量。

  吉林和青格尔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姊妹,吉林觉得青格尔现在恢复了女儿身,应该大胆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青格尔告诉吉林自己喜欢魏九斤,青格尔向吉林讲述在战场上刑天对吉林的思念,感慨自己非常羡慕吉林和普刑天的爱情,吉林却露出了怅然之色,她向青格尔诉说了自己的感受:“我喜欢他,可我说不清楚那是不是爱。”

  魏九斤带着自己的团赶到火车站继续北上参加援朝战斗,正当他在为自己通过老首长弄来了车皮,可以让自己的部队提前出发而得意时,却接到和普刑天一起留下的命令,两人拎着行李来到市委组织部接受组织的安排,见到老白他们才明白自己已经被老白从部队挖出来,要被留在两江市工作了,魏九斤一时气起冲出了市委大院,普刑天紧随其后,两人展开了一场身体和心理的较量。白承松对魏九斤的政治思想觉悟了如指掌,并不急于去追回魏九斤,而是让他自己去悟。普刑天的冲着魏九斤嚷出:“整天人民挂在嘴上,其实你就想当主子,给人民做点儿事就保姆保姆的,好像人民欠你欠大了,什么革命者啊,你是假革命!你说我是虚的,你才是虚的。说什么人民的利益,革命者不能考虑个人,党是冲锋号,向哪儿吹我们就奔向哪里,狗屁,你那都是假的!”激醒了魏九斤,带着普刑天又回到了白承松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