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文学海外传播：与时代、世界和文化趋势合拍

根据网络小说改编的电影《青年游》登陆澳大利亚、英国、新西兰等国家，引起广泛讨论。信息图片

——根据网络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烈火涅槃》在海外大受欢迎。信息图片

[王雯雯文汶街]

要求

●从实体版权输出的“1.0时代”到知识产权多元化传播的“2.0时代”，再到海外产业布局的“3.0时代”，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已经初步实现了“三级跳跃”，实现了整体的渐进发展，传播路径越来越清晰。

●人工翻译和人工智能翻译的结合可以优势互补，或者为中国网络文学作品的大规模出海提供整体解决方案。

●中国网络文学的大众性和网络时代赋予网络文学传播的超前性，使网络文学能够承载中国精神、中国价值观和中国力量，以巨大的想象力重构社会生活，创造人类的终极梦想，以真实的体验和艺术想象融合东西方文学瑰宝

近年来，中国网络文学承载了跨文化传播的基因，借助互联网的优势，从国内走向国外，受到了世界各地读者的更多关注。中国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不仅是文学，也是文学。网络文学以独特的中国表达方式和中国风格传播中国文化和声音，孕育了共同的价值追求，实现了“让世界拥有中国，让中国拥有世界”的美好愿望。

从偶然到必然

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实现“三次飞跃”

实体版权输出的“1.0时代”

1991年，黄易的《大唐双龙传》在台湾出版，随后在早期的网络论坛上连载。1994年，互联网与大陆联网。这些早期出版的连载小说对大陆网络小说的创作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直到1998年，皮兹·蔡在台湾国立成功大学的论坛上发表了网络小说《第一次亲密接触》，立即席卷大陆，成为“第一部最有影响力的网络小说”。从那以后，网络小说通过互联网出版和传播，并迅速在公众中流行起来。民间性以其巨大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孕育了大量的作家和作品。

2001年，也就是三年后，契丹的前身“中国幻想文学协会”的一群年轻作者出于巧合，开始将网络小说的出版从港台实体扩大到东南亚的出版机构，正式开启了中国网络小说的海外传播之路。许多海外图书馆收藏了各种版本和语言的中文网络小说。在欧洲最大的公共图书馆伯明翰图书馆，一名关注网络文学的外国学生阅读了2003年出版的《剑锋》的《英雄传奇》。

2010年，中国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开启了“文化反击”的新起点，进入了历史发展的新阶段。

知识产权多元化传播的“2.0时代”

越来越多的国内创作者和读者聚集在一起，他们的作品在海外出版并获得了第一笔收入，网络文学的先驱们看到了前景和希望。2003年，起电“VIP”收费系统的建立，标志着网络文学商业模式的建立和中国网络文学的快速发展。自2010年以来，实体版权出口在这一时期仍处于领先地位。2011年，晋江文学城签署了第一份越南版权合同，大量浪漫网络小说开始走向海外。此后，出现了“华现象”，数以百计的网络小说《如履薄冰》、《家》、《破空》、《斗罗大陆》的版权被成功出口。2015年将是网络文学知识产权的第一年。从这一年开始，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已经变成了多种多样的文学形式。许多流行的网络小说已经被改编成动画、电影、游戏和其他文学形式。例如，动画片《曾几何时有一座灵剑山》、《全职主人》和网络电视连续剧《涅磐在火中》先后登陆日本和韩国等亚洲国家。

2017年，起点国际(网络小说)正式启动，开启了企业、行业和产业“出海”的战略布局，标志着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进入产业输出阶段。以网络小说为主体的网络文学已经从“网站购买版权，翻译后在网上更新，读者付费在线阅读”的模式，发展到“海外翻译网站部分授权，窃取大量文章，在线翻译，推迟更新”的模式，发展到“真正领先，同步更新，多元化布局，全面覆盖”的机制。在工业产出的布局下，各种形式的文学艺术的传播增加了它的落地和影响。例如，网络小说《远航》的编剧已经成功登陆欧美主流视频网站，以及韩国、泰国、越南、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以及香港和台湾的电视台。改编网络小说电视剧《武林外传》，实现全球同步播出。

海外产业布局的“3.0时代”

“起点国际”是国内互联网企业文悦集团率先开展海外付费阅读业务的文学平台。自2017年推出以来，游客总数已超过5000万。用户覆盖世界上200多个国家，其中50%以上在东南亚、印度和非洲，涉及7种语言。20多个合作伙伴推动海外通信产业生态建设；近700件作品已经在海外获得授权，每天有超过60，000条来自在线粉丝社区的评论。“起点国际”创造性地实现了国内外在线文学作品中英文版本的同步出版和同步连载，缩短了中外读者的“阅读时差”。

2017年，中国在线在美国推出了“视觉小说平台”章节。目前，用户数量超过1500万，年增长率为20%，月活跃用户达到500万，成为世界第二大和中国最大的视觉小说平台。该平台已成为海外中文网络文学企业的成功创举，具有良好的适应能力和产品运营能力。其中，《大地漫游》、《乡村教师》等作品颇受欢迎。

2018年，纵横文学在美国成立了子公司塔普瑞德。与一些海外网站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积极开拓北美和东南亚的电子阅读市场。其作品主要出口到美国、印度、菲律宾、马来西亚、巴西、加拿大、新加坡、韩国、罗马尼亚等180个国家和地区。

2015年，在中国数字阅读市场七年精耕细作的基础上，该项目启动并发布了名为“iReader”的国际版，正式开启了国际之旅，成为第一个进军海外的国内阅读品牌，覆盖全球150多个国家和地区。目前，2000多万海外用户可以阅读30万份中文内容、5万份英文内容以及数万份韩文、俄文和其他内容。

截至2019年，晋江文学城已出口版权3000多份，拓展了在越南、泰国、韩国、日本、缅甸、俄罗斯、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和地区的合作渠道。海外图书出版、信息网络传播和外语音频输出分别得到推进，共改编作品5000余部，其中电影、游戏、动画、广播剧和有声读物等改编作品500余部。

Migu Digital Media积极探索出海的有效途径，推出创新项目“新丝绸之路书店——海外中小学数字图书馆”，以满足“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如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中小学的阅读需求。

此外，一些网络文学和动漫、音频等平台也拓展了多元化和多渠道的合作，加快了海外传播的步伐。近年来，网络小说的卡通改编发展迅速，已经成为国内外流行的产品。网络文学网站上的漫画给大海带来强大的力量。作为目前国内最大的动漫航海平台，漫画网站拥有3000多万用户，同时以5种语言更新了1000多部作品，在几十个国家的应用列表中名列前茅。

随着内容建设的初步成功，网络文学海外传播的商业化探索也逐步展开，中国第一个成功的付费阅读系统仍然发挥着核心作用，并发展出适合当地社区的阅读模式。除了在中国推广已经非常成熟的逐章付费模式外，它还采用了通过观看广告来开启付费阅读章节的模式，这种模式符合不同海外国家的不同市场特点，得到了越来越多海外读者的支持。

构建网络文学海外传播产业链

从实体版权输出的“1.0时代”到知识产权多元化传播的“2.0时代”，再到海外产业布局的“3.0时代”，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已经初步实现了“三级跳跃”，实现了整体的渐进发展，传播路径也越来越清晰。

在网络文学海外传播的“3.0时代”，海外产业业态的布局主要有三种方式:通过海外渠道扩大版权合作，即翻译内容的输出；创建海外阅读平台，在国内外推广原创内容；与登陆国合作，加强海外综合知识产权授权，结合电影、漫画、音频等多种产品形式，扩大网络文学核心内容的影响力。

三种产业形态的布局指向同一个目标:在海外建立完整的网络文学产业链，进一步提升中国网络文学的国际影响力。网络文学从业者普遍对海外传播的前景持乐观态度，这就是所谓的“没有竞争，只有空白人”。

从主观到客观

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实现内外双向驱动

“外国势力”:海外传播的原始现象

网络文学的海外产业布局带来了一个全新的现象，即海外传播的“原创现象”。

中国网络文学海外传播产业的布局一开始，就迅速更新和迭代，从阅读门户升级为创意平台。2018年4月，起点国际试图向海外用户开放其创作功能，这意味着海外在线文学创作的第一年正式开始。不久，一个“外国发电站”出现在中国的海外平台上。

到目前为止，国际海外作家的起点来自世界各地，这构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创作现象。这些作品的主题和内容多种多样，其中大部分深受中国网络文学的影响，并包含了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网络文学的元素，如血缘、斗争、尊师重道、尊重朋友和兄弟等。例如，加拿大女作家艾莉雅·克罗斯的《天才的妻子是一个超级巨星》在2019年的风云排行榜上获得了最佳海外原创推广奖。

良好的内容价值使得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更加广泛。网络文学作为中国特有的文化现象，其发展和繁荣受到越来越多海外读者的追捧，甚至激发了海外创作者对网络文学创作的极大热情。读完中国的网络小说，一些海外读者产生了强烈的创作欲望。他们在中国海外平台上用当地语言创作原创网络小说，这对于中国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和本土网络文学的创作来说都是一个全新的现象。目前，海外作家一直在全职写作，他们的收入可以支持他们的选择。海外在线文学创作者的数量持续增长。

在网络小说创作的范畴中，有一个很大的类型叫做“迷”，即二次创作是以原始故事的背景、内容、情节、人物等要素为基础，运用改写、戏仿、延续等创作手法而“衍生”出来的。例如，传统文学的经典名著《三国演义》就有成千上万的“粉丝”作品。网络文学名著《这里的青春》和《吴空传》就是如此。在欧美，这样的创作被形象地称为“粉丝小说”。如果以此为例来观察国内外网络文学创作的互文性，可以说中国网络文学在海外网络文学的发展中产生了“同道”现象。

“华侨华人”:海外传播的主导力量

20世纪90年代初，一群海外学生创造了最早的“网络文学”。1991年4月5日，北美学生创办了第一份中文电子周刊《华夏文摘》。邵云的《奋斗与平等》成为最早的在线第一部小说。他们在初期为中国网络文学做出了巨大贡献。

在接下来的20年左右，网络文学发展迅速，大量海外文学翻译网站相继出现。这些平台在促进网络文学翻译内容的传播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2014年，北美在线文学翻译网站“武术世界”成立。读者的地理分布在北美是第一位的，占24%，而菲律宾和印度尼西亚分别占8%和6%。来自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读者来到这里寻找他们最喜欢的网络小说。读者总数约为3000万，平均每月浏览量约为1亿次，每日活跃用户约为30万人。中国在线作品《舒拉无神》在平台上的点击率位居第一。“武侠世界”的创始人赖景平(化名任我行)，是一个年轻的中国文人，热爱中国武侠小说和当今的网络奇幻作品。他辞去公职，专门经营“武术世界”。

孔，另一位出生在美国的华裔，翻译了许多著名的网络小说，如《破空》、《问飞剑》。他创建了在线文学翻译平台“重力故事”。孔和一样，热爱中国文化、武侠小说和奇幻网络文学。同时，他熟悉英语的表达方式和西方读者的口味。他独特的主观愿望和客观条件，使他们借助互联网的优势和大众文化的全球化趋势，引领潮流，建立起中国网络文学海外传播的主导力量。

此外，东南亚和欧美国家的许多网络文学翻译平台和渠道对中国网络文学的传播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在开发过程中，这些网站通常依赖广告、奖励和众筹。随着网络文学海外传播的进一步发展，特别是随着产业业态的出口，国内网络文学企业在内容版权和运营模式上的商业布局优势明显，形成多元化和规模化的发展趋势，成为一支强大的新生力量。

“两种翻译”:海外传播的桥梁

网络文学可以传播到国外，外语是不可或缺的媒体。如何突破东西方文化差异，准确传播中国网络文学和中国传统文化，对网络小说的海外传播和影响至关重要。

目前，中国网络文学在海外传播越来越广泛，许多作品受到越来越多读者的喜爱。翻译起到桥梁和纽带的作用，海外本地翻译团队成为骨干。作为全球首个网络文学海外传播表彰活动，2019年“加拿大网络文学跨文化传播论坛”发布的“年度网络文学海外传播推广”分为“作品”、“项目”和“人物”。翻译第一次被列入“杰出海外传播人物”的名单，并与“作品”和“项目(格式)”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例如，在2016年成立之初，Gamer是“无尽幻想翻译”翻译团队中唯一的翻译。出于个人兴趣，他翻译了网络小说《我岳父是吕布》。扩张始于2017年。现在翻译团队有200多人，有100多部作品正在翻译中，涵盖了爱情、城市、历史、武术和其他类型。《无尽的幻想》翻译了网络小说《许由可以大放异彩》。自从在起点国际推出以来，点击率已经超过3亿，读者评论已经超过8亿。

大多数海外翻译团队都是自发成立的。他们从粉丝变成了翻译，然后变成了团队合作伙伴。就像盖默一样，在起点国际成立之前很久，作为《我的岳父是吕布》的粉丝，他就自发地翻译了这部作品。当时，在海外网络文学市场，稳定的更新并没有形成行业规范。最受欢迎的作品最多每天更新一章，而大多数作品经常被更改或放弃。随着中国网络文学海外传播“3.0时代”的开启，这种产业模式已经出口到海外。在工业格式的支持下，翻译团队得到了发展和壮大。

随着海外网络小说“爆炸”的不断出现，优秀的译者也“浮出水面”。例如，一位名叫凯塔龙的新加坡人，他是一名科研工程师，毕业于美国一所大学的物理系，自2015年以来，他一直利用业余时间翻译中文网络小说。他翻译了《真武世界》和《绝对选择》等作品，达到数千万字。他的翻译风格简单易懂，读者可以轻松理解东方世界的故事。他在海外读者中很受欢迎，并有大量的忠实粉丝。

尽管在海外传播过程中，网络文学作品从最初的粉丝自发翻译到专业翻译团队的形成，仍然存在巨大的差距，无法满足大规模海外传播的需求。人工翻译的瓶颈很难突破，人工智能翻译进入舞台是不可避免的。

国内各大互联网平台都重视并投资于人工智能翻译的研发。例如，Tweet Technology作为世界上第一个人工智能在线文学翻译平台，拥有最大的英文小说每日内容，专注于翻译制作、渠道分销和内容实现。目前，它同时更新了2000多部作品，覆盖了40多个海外渠道和180多个国家和地区。人工翻译和人工智能翻译相结合，优势互补，可以为中国网络文学作品的大规模出海提供整体解决方案。

从内因到外因

网络文学海外传播的核心力量

“三位一体”:形成国内外联动效应

2009年，国家重点网络文学园工作联席会议办公室正式成立。该办公室位于中国作家协会，这是网络文学发展历史上第一个官方贸易组织。以此为标志，带有民间标签的网络文学受到各级政府的关注，并被纳入主流文化视野。现在，经过10年的发展，由政府和协会领导的网络文学组织已经遍地开花。政府与社会力量的联系在促进网络文学内容的生产和传播、相关文化产业的建设以及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网络时代赋予中国网络文学的大众化和传播的超前性，使网络文学能够承载中国精神、中国价值观和中国力量，以巨大的想象力重构社会生活，创造人类的终极梦想，以实践经验和艺术想象融合东西方文学的瑰宝。在2000多万在线文学作品的背后，是数以千计的在线作家无止境的日日夜夜。在巨量的作品面前，数以亿计的粉丝和读者继续追赶。网络文学不仅凸显了文化学和社会学的价值，也表达了中国在世界文学坐标中的经验。网络文学使世界不再遥远，星星依然明亮。作者、作品和读者的“三位一体”已经汇聚成海外传播的核心力量。

网络文学生产和传播的网络特征使作者和读者因作品而产生即时互动。随着网络文学内容的产生和传播，粉丝文化也在成长。目前，拥有数百万粉丝的作品有几十部，排名第一的“神圣市场”粉丝数量已经超过1000万。作者和读者之间的互动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读者群体的迭代性质更加突出，“网上一代”已经成为阅读和消费的主体。他们关注社会，超越自我。他们追逐着星星，感受着第二维的美。奖励、投票和写评论已经成为粉丝的标准。网络文学内容生态系统已经逐渐形成，与“社会阅读、社区建设、粉丝共创”的IP粉丝文化生态系统形成互补，越来越适合跨越“三维”边界的网络文学“二维”传播渠道。

政府与社会力量、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双重互动极大地提升了网络文学内容的质量，加快了网络文学精品化、经典化的进程，进一步推动了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据调查，中国网络文学的海外读者每年增长约30%。40%的读者已经写作超过3年，一半的读者是95后，深受粉丝文化的影响。从交流的内容来看，海外读者最喜欢“科幻、浪漫和喜剧”。有趣的是，近一半的海外读者拥有学士或以上学位。从阅读接受的角度来看，国外优秀网络文学的传播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大众化和精英化相结合的趋势。

网络文学内容生产对相关文化产业的核心驱动力使得网络文学产业的社会影响远远大于经济效益。这加剧了网络文学知识产权市场和文化产业的竞争态势，也增强了网络文学内容生产的质量生命力。纵观中国文学艺术的海外传播，我们越是认可优秀作品，海外的影响力和接受度就越大。刘的科幻小说《三体》是国外公认的典型范例。承载着跨文化传播基因的网络文学，从偶然到必然，从主观到客观，不仅成为中国读者的当代文化盛宴，也引起了世界各地读者的关注，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共鸣。在海外传播过程中，网络文学的国际影响力大大增强。通过作者、作品和读者的联动效应，网络文学逐渐实现了从文学事件到文化效应，从工业经济到文化生态的形成。

未来在路上:中国故事和世界趋势

网络文学以其领先的产业优势成为中国文化走出去的重要名片。网络文学海外传播的战略布局正在形成。在过去20年的海外交流发展中，出现了几个主要问题:翻译、盗版和文化差异。

海外盗版通常包括未经原版权所有者授权和许可，由一些海外在线文学翻译网站翻译的大量在线文学作品，这些网站直接盗用了在线文学企业海外自有平台和渠道的内容。翻译问题主要表现在难以满足复杂多语言的需求和内容的精确要求。文化差异的问题反映在海外用户越多，文化差异就越突出。

上述三个问题都是围绕核心内容产生的。从另一个角度，可以看出海外读者和从业者对网络文学传播内容的重视程度。从偶然到必然，从内部到外部，新的创作生态与国内外的产业生态密切相关，这决定了中国网络文学海外传播是发展的必由之路。

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正实现从内容到模式、从区域到世界、从输出到链接的多元化、大规模的整体增长。

随着中国网络文学海外传播的进一步发展，从产业形态来看，海外拥有的中国网络文学平台和渠道越来越大，大规模的产业生态已经初步形成。从形式内容来看，以网络文学为核心的多元化、多形式的传播已经成为主流。从内容发展的角度来看，网络文学的核心价值和创作特征是以不断更新和与读者互动的创作模式呈现在世人面前，帮助更多热爱写作的人实现他们的梦想。从发展趋势来看，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读者不仅被“中国创造”的网络文学作品所吸引，而且能够阅读到具有本土文化特征和意义的“本土创造”的网络文学作品。

所有这些都表明，适应时代、世界和文化潮流的中国网络文学海外传播策略正在兴起。中国网络文学体现了强烈的文化自信，传承了优秀的中国传统文化和文学谱系，吸收了西方幻想文学的精华，将中国精神、中国价值观和中国力量带给世界，表达了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深切关注，赋予了文学想象和对人类共同未来的希望。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中国故事。这是一个巨大的中国故事。这个故事跨越了几千年，遍及世界各地，从古代神话到大洋彼岸。网络文学创作带来的理想生活视野和美好家园孕育了全世界共同的价值追求。这一切都预示着一个光明的未来:中国网络文学的海外传播在促进世界文明交流和相互学习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作者:肖景洪，中国作家协会网络文学中心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网络文学研究所副所长)